后,就鲜少有男人接近她。
连调酒小哥都低着头很恭敬老实地喊老板……娘,她纠正很多次,但小哥那样估计就是被欧南挑唆的。
她始终微微笑着,甚至比以前笑的次数还要多,但眼底那抹从未抹去的暗色印在男人的心中。
欧南扣着她的下巴没有丝毫松手的样子,让她的脸蛋同掌心的温度相宜。
“你为了摆脱我,所以想找无渃当男友。”
他低声笑着,徐徐地分析,“因为他挺合适的,又能打压我报复我,所以……”
他的话没说完,云逸的手就拽住他的腕试图脱离身子被禁锢的场面。
男女力道悬殊,她只是象征性挣扎几番便放弃,冷冷地接他的话,“所以你认为我恨你才这样做,那我告诉你其实完全没必要。”
顿了顿,又讥诮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