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桤桤是个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人,这段时间她不只观察整理了几遍MT上上下下的关系体系,还背了大量的MT历史和历年的重大新闻变革,为的就是去T大给T大的学生们做演讲,生怕到时候被古灵精怪的学子们问挂在讲台上。
月上树梢,她揉揉僵硬的脖子,将目光投向窗外。
她只看得见寥寥树影,忽然有一种想进一步眺望的念头。
站起身向窗边走去,想看看街边是否还停着那辆有着让警卫惊疑的牌照的路虎。还差一步……终于还是站住,摇头笑笑转身回座。
燥热一天的心渐渐归位,觉得莫名的平静。摸出一块巧克力吃掉,顾桤桤揉揉脸再次专注地对着屏幕。
距她一步之遥的地方,路虎的主人和宾利的主人却并肩倚坐在白色GT-S华美的车前盖上,苦笑着互捶肩膀。
月朗星稀啊……魏迟仰天慨叹。
这个死女人,早就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丫头,这会儿给他整什么新学期新气象啊……变工作狂人了……啊……饿啊……
可怜他这作为B市新建筑工程重点基建班底的主要组织人,脚不沾尘地忙了一天还要空着肚子蓝着眼睛等这个死丫头赏脸啊……
摸出一根烟来。
“靠!”zippo竟然打不着火了!魏迟愤愤不平,早就说这个破牌子矫情,看吧!谁能记得总灌火油啊!
他再叹一口气,了无生趣地瘫软在椅背上。
要不上去烦烦她?
耙耙头发……孬啊……想想将面对那双怒火熊熊的眼睛……还是算了吧,他可不承认自己怕她……这、这只不过是因为他知道她最近压力比较大,火气比较旺……不舍得再给她添乱嘛……
他打个呵欠……疲乏啊……操劳啊……
百无聊赖地打开车门,懒洋洋地向白色宾利走过去,敲敲车窗:“哎,给个火。”
丁少楠看他一眼,啪地给他点上烟,也打开车门意态潇洒地走出来。
两个人脸上都不见一丝尴尬或是不自在,坦然得很,像是约好见面的老朋友。哪里看得出两人在这栋大楼下几乎夜夜较劲地共等一个人等了快一个月。
大楼的警卫突着双眼,几乎贴在玻璃门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两个人,诡异啊……
魏迟拍拍GT-S的车前盖:“怎么样?”
“宾利还能怎么样?就像你之前跟我说的——够娇嫩的。”
“我听声发动机不错啊。”
“那是必须的啊,兜一圈?”丁少楠晃晃钥匙。
魏迟歪歪头,哪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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