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晔进来办公室时，就看到印刷厂的钱仁山正坐在里面腾云驾雾，满室的烟草味。
他一见肖晔走进来，就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将一支香烟递了过来：“肖总，过来啦，怎么没见黄总来呢？”
肖晔自然明白他来的目的，就敷衍他说：“他可能出去办点事了吧。”
“真不巧啊，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钱仁山急忙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准，也许会很快回来，也有可能会是一个上午。”肖晔故意这样说。
钱仁山有点失望：“这样啊，那我先去钱馆长那样坐一会，等会再下来看看。”说完，夹起那个破旧的皮包就走了。
其实，黑旋风并没有外出，而是去教室里组织学员上课了。肖晔知道钱仁山是来要被扣的那5000块钱，就故意这样骗他。
10多分钟后，黑旋风就回到了办公室里。肖晔告诉他，钱仁山刚才过来了，肯定是来要账的。
黑旋风问他：“这屌毛的人呢？”
肖晔说：“去他哥哥钱凤山那里去了，估计是去商量了。这钱我们到底还给不给他？”
黑旋风两眼一瞪，说道：“给个锤子，我们给了他这么高的价格，不但成本够了，还有点盈余呢。这鸟人不但不保证印刷质量，还挖空心思地偷工减料，他还想来要钱。再说，今天是我们头一天开张上课，他就上门来讨债，真他妈的晦气，一点规矩都不懂。我估计等下钱凤山就会来的，我们也不要得罪他，忽悠忽悠就得了，给他来一个‘推字诀’。”
果然，一个小时后，钱凤山就带着钱仁山来到了办公室里。
一走进门，他就满脸堆笑地说：“祝贺两位了，开张大喜，财源滚滚。”
黑旋风迎上去笑道：“同喜同喜，钱馆长亲自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
钱凤山装模作样地环视了办公室一圈，干笑道：“不错，搞得还是有模有样的嘛。我听说你们这次招生人数超过了预期，真是后生可畏，我不服也不行啊。”
黑旋风顺势拍了一下他的马屁：“马马虎虎吧，那还不是托你钱馆长你的福啊。”
钱凤山虚伪地笑了两声后，不紧不慢地说：“你们这次招生这样火爆，费用也应该收了好几十万吧？真是羡慕你们，年轻就是资本啊。”
肖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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