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花一瞬时间反应,我立马抽出藏在腰中的匕首,割开绕着脖子渐渐收缩的白绫,而白绫宛似蛟龙,四面八方灵活地飞游过来,我不敢怠慢,用匕首在狭小的巷道里与它们纠缠起来。
这些白绫可不是凡间的武术能做到的,至少数量多而且看不见操纵者,我无心恋战,震退这些恼人之物,正欲飞至屋顶一览,却半途被一缕白绫缠住右脚被迫扯回地面,待我切开它时,它们急急退去,瞬间消失在我眼前。
我跃至屋顶,却看不见任何可疑之人。
我闷闷地想我究竟得罪过何人,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来,正欲下去找凤于飞,他倒是先上来了,见我就问:“大白天的站屋顶做甚?”
“天帝有规定,大白天的不能在屋顶站着?”我白了他一眼。
“倒是没有……”凤于飞摸摸光滑的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我说。“我看你遭人暗算正打算出手与否的,但我看你应该撑得住,就去追那个对你施法的神秘人了。”
“可有追到是谁?”我着急地问。
他甚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真对不住,跟丢了。”
“连影儿都没见着?”
“可以说……是的。”
“……”
当我们问黑白无常才找到哮天犬的时候,他并不吃惊,平静地一张本就长得残念的脸,然后把手中的洗菜水向我们沷来。
哗啦啦…………
我拼命挣着凤于飞拉着的手:“放开!不然让你陪他一块去死!”
“稍安勿躁!为了一条狗不值得!”
他话音刚落,那装洗菜水的木盆就向他脑门砸去。
凤于飞把我扯到他身后,伸出一掌稳稳当当地拍在凡人之躯的哮天犬肩上,他摔在地上十几里,然后捂着肩膀“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
“啊!狗剩!你没事吧?”听到动静的女子提着裙角飞奔出来,使了吃奶的劲才抱起哮天犬的上半身。
我一抹脸上的水,对那个清秀的女子说:“这人欠了我们老大银子,我们是奉命将他捉回去抵债。”
那清秀的女子听后立马流下眼泪来:“狗剩为人我最清楚,他绝无可能在外欠债!你们是否弄错了?”
“秀秀……”哮天犬虚弱地抓紧清秀女子的手,艰难道。“别跟他们理论,没用的……”
“你当真欠他们银子?”秀秀已然泣不成声。
哮天犬不说话。
我拿出刚准备好的字据:“有此字据在,怕是赖不掉了,姑娘,如果你还想活命,就放下他,我们不会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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