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南没有见过妈妈?”
“他没有关于她的一切,包括照片。出生时,阿琳已经离去。”
难怪天南从来不提及过去,原来他有着痛苦的童年。
“对了,伯父,天南最近可好?”
“还可以吧。我们也有一个月,没见面了。”
“哦?他不会是只忙于工作,而忽略对你照顾吧。”
“不,只是我打算将家业交于天南,毕竟我也老了,该是退休的时候。”说到这,他的脸色有所好转,接着说:“幸好天南接受我这个不负责的爸爸,归于伊依的功劳。否则可能一辈子也失去他。”
“琳琳,不,杨言,试一下雪糕。”他将叉子送到我手中。
眼前的那盘‘仲夏夜之梦’开始融化了,像程老先生的梦一样融化。
“感觉如何?”他追问道,很显然对我重视。
我尝了一小口,“雪糕甜在心里,融在我口里。是吃过最好的雪糕。”双眼弯成了月亮般。
“这店叫‘浓情’,为纪念与马琳的一段情——化不开的浓情。”
这时我的电话响起——是Jakey。方才醒悟,原来已经是下午的四时多。
“太太,今晚别回家吃饭了,贝斯手生日呢。”
“嗯嗯,知道了。不过我还在外头,等会回家换衣服。”
“不用啦,你都这么漂亮,被你抢尽风头。”Jakey老喜欢调戏我。
“才不信你的话,我打扮得漂亮也是为了你的面子。我刚碰到了朋友,这样吧,六点在秋千等,好吗?”
“遵命,你自己得小心点。”他吻了我一下。
“知道了,嗳,别啰嗦都几岁了,真是的。”我故意打击他,然后便挂了电话。
这时,程老先生会意一笑。毕竟他是过来人,清楚男女间的花样。他一直看着我,我有点不太自然。
“程老先生,对不起,我得先告辞。谢谢您的‘仲夏夜之梦’。”
“杨小姐,谢谢你陪了我这个老头一个下午,真有点故梦重温的感觉,仿佛年轻了三十年。”
“您太客气了,我先走了。再见。”
“我送你,对了,明天你有空吗?我想邀请你作客,明天是我六十五岁生日。”
“嗯,好的。”
“可以留个电话号码给我吗?”
“当然。”我爽快地将自己的名片呈上。程老先生接过来视如珍宝。他坚持要送我回家。
他那辆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旁,司机为程老先生开车门。
“程老板,请上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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