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日落,斗转星在移。
海面煞是广阔,广阔得某人转了一圈后,便会分不清东南西北。
景致单调,看多了就烦了。
半年以来,骆成一伙人没弄出什么特别的动静。
就主战场而言,他们做过的事情平平无奇,一点不突出,没有丝毫的惊天动地。
即便期间凶险不断,跟吸风口似的,妖魔神常常来袭,没有长时的安稳,却仍只能用平淡二字去形容。
没有大功绩,没有大收获。
他们行过了不少地方,登上了几座海岛,可仍没有寻到昊邪所说之地。
就连大致的方位,也还是不清楚。
骆成等人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因去规避风险,而错过了什么。
或许是昊邪因圣兽血脉被封印的缘故,不足以找到传承之地。
还是传承之地或坟墓,并不在断界海之内。
昊邪它同是迷糊了,冥冥的呼唤常在,夜晚起浪时会清晰一些,可就是如回音般找不出来源。
它本就是没复杂心思的兽,做一件事的时间长了,还没趣,它便兴致缺缺。
大海啊全是水的场面,它欣赏得快吐了。
战斗啥的它插不上爪,食用神兽血晶、神灵魄,及被骆成等人训练,算是乐趣了。
“啊吼……”
昊邪如一摊软面似的趴在甲板上,脑袋搭在船头,眯着小眼打个哈欠。
它又肥又大,自个占了大半个甲板。
为此,宁子芙、井宽等人,理所当然的把它当毡垫了。
井宽正舒适的躺着,像一条正被晾晒的肥鱼。他瞧着翻涌的云雾,嘀咕道:“天呐,您脾气咋那么温和呢,井爷我骂您半天了,您吱个声啊。十日了,颗粒无收,您还让不让人活了……”
“井爷,待会挨雷劈的时候,您可别拉上我啊。”骆成随口的接了一句。
宁子芙等四人,要么在修炼,要么在警戒,四人没搭茬。
“要劈也劈你个奴隶主,收刮民脂民膏,瞧井爷都瘦成啥样了。”井宽有气无力的还击。
不怪他半死不活,似乎被墨瑜附身了,只因近十日的捡宝,毫无所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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