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枫压下心中腹诽,面容平静,躬身领命,“是!”
百姓看着官兵忙碌,心中甚异,一代煞王竟被封府,这皇家的血脉亲情,如此脆弱!
议论纷纷,很快皇城内就传出了许多不同的版本,皇帝詹玄墨无奈扶额的同时,脸上荡漾着奸计得逞的笑容,这个不令人省心的儿子,回来看你怎么办!
庄严肃穆的宫殿泛着寂然的冷清,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极简的物具看上去有些孤单,生硬的棱角分明,无情的气息。没有人气滋养,一切都有着冷冰冰的僵硬之感。
贺兰越皱了皱眉,即使是以前生活过的地方,他也没有感到一丝熟悉与舒适,那不堪回首的几年,人与人之间有的只是戒备和你死我活的斗争。
一人从内间出来,贺兰越单膝跪地,恭敬道,“囚餍大人。”
此时的囚餍未戴着面具,一张脸端的是温润儒雅,单是看着,便叫人觉得如沐春风。
只是,谁若是认为他是一个面慈心善的人,才是最大的愚蠢!
人不可貌相!
囚餍勾唇一笑,“干的不错。不过……”
略顿了顿,囚餍眼里浮现出冷光,“圣主有命,此三人,不可留!你稍后便和李贞一起处理掉他们!”
“……零魄花虽是圣物,却并不稀少,为何……”迟疑了一下,贺兰越仍旧开口询问。
囚餍站起身,睥睨着贺兰越,:“我说过什么,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不介意送你到七勿手上!”
“属下知道了!”贺兰越敛眉垂眸,心里打了个冷战。相比于死亡,显然七勿到名头更让贺兰越畏惧忌惮。
“李贞。”囚餍复又坐下,敲了敲桌子,李贞慢慢踱着步子从屏风后出来,嘴角那抹笑,任贺兰越怎么看都不顺眼!
站起身,贺兰越冷着眸子看他。李贞一向心狠手辣,当初进组织时他就见识了一番,这两年凭着杀伐果断,位置迅速拔高,隐隐有压他一头的趋势!要知道,贺兰越比他早进了近十年。这种情况下两人交好还行,可偏偏两人有些摩擦。
贺兰越自从记事起就在组织里了,幼年的记忆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为了活下去,杀死别人,不杀人就要被人杀。即使这样,贺兰越也从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人,不是杀人的机器。这个信念使他没有被血腥麻木灵魂。
可是李贞不同,他半道“出家”,天性却嗜杀,即使没有经过你死我活的选拔,也比一般人更容易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杀手,因为他的本性就是如此!那些鲜血只会使他兴奋!
囚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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