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翻阅着临纺送来的账本，临水在一旁看着，默默为左然重新添了一杯温茶，劝道：“公主，歇会儿吧。别伤了眼睛。”
左然无奈，她哪儿有那么弱。
“没关系，我有分寸。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做事情当然要一次就做好了，我可懒得分好几次。再说了，其他人都能，为何我不能？”
临水见左然不为所动，便继续劝道：“公主，皇后娘娘吩咐了，不能让您累着。您年纪小，怎么能和旁人比？”
左然道：“今日夏翡托茗姐姐来给我带话，茗姐姐说夏翡都开始学习礼仪了，还请了教书先生。夏翡是我表妹，她都开始学规矩了，我却现在才开始学。说我年纪小，她比我还小呢。”
临水还是想多说几句：“公主……”
子央走进来，道：“公主，人在门外了。”
左然点点头，放下了账本。
“你们两个下去吧，让她们进来。”
“是。”子央和临水退下了。
雯诺和雁南一起走进来，异口同声：“奴婢见过公主。”
“起。”左然见周围再无其他人，便放松了神经，“你们准备的如何了？”
“回公主，夜宵已准备好了。您现在就要用吗？现在就用的话，还是热的呢。”雯诺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要是等之后再做夜宵，现在就回答不了了。
雁南想到子芷，便补充道：“我们去御膳房的时候，没见着子芷，所以……”
“所以，我们就先去了。公主您有见着她吗？”雯诺生怕雁南说出子芷根本没掺和夜宵的事情，赶紧接着说道。
虽然她和子芷没什么交情，但这要是在人家背后说人家不是，也太缺德了吧。好歹也要当面说才比较妥当。
左然听出了什么没说出来的话，联想到子芷之前冷淡的表现，问道：“怎么，子芷她不太合群，不和你们一起，是吗？”
雯诺沉默，选择闭嘴。
看来她多余说那句话，说了也没用。
回答这个问题，就是在背后议论人了啊。雯诺的原则告诉她，这样不好。
雁南不像雯诺，没想那么多：“子芷确实有点独来独往，奴婢从来没见过她和谁走得近，太孤僻，不太好吧。不过她是个很聪明的人，有点不一样也是应该的。”
雯诺抽了抽嘴角，为什么感觉每次雁南说别人时，总是要夸夸人呢？
左然一边听着雁南的话，一边注意着雯诺的神情。
看雯诺这样的表情，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吧。
不过，这人怎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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