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瞄了一眼时牙的独臂,她是注意到时牙是使用单刀的,但时牙似乎根本不在意,教她的也是单刀刀法,对此秦阳什么都没说。私下里她捉摸了很久,最终决定两只手都单独练。
时牙只教了她一遍。
“任何武功路数并不是一成不变的,看你怎么灵活运用……给你十天时间,十天后要是接不下我十招,那就死——”他说完便走了,留下秦阳独自一人练习。
时牙从来没有透露过他真正的实力,但是单凭他能毫不费力且毫发无伤的抓住各种猛兽就很不简单。她没有信心能接下他十招。
十天很快就过去了。时牙找到秦阳时是在从前那个与野兽搏斗的洞中。这里十分僻静,亦无他人打扰。
“小杂种,准备好了吗?”时牙跳下洞,轻轻的站定。秦阳捏着手上的刀,警惕的盯着眼前人,黏腻的汗水自额头缓缓流下。即使再不安,再忐忑又如何……难道他会接受自己的求饶吗?更何况她是绝对不会向他讨饶的!即使没有把握,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秦阳摆好架势,说:
“来吧!”
……
结果是她遍体鳞伤,差点被挑断手筋,堪堪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时牙没有像他所说的杀掉她。是什么原因她不知晓,秦阳很庆幸能逃过这一劫,也让她看到了她和时牙的差距。
即使再练十年也杀不死他,她想。她躺在床上,盯着房顶,油灯将影子拉的老高,映在一片昏黄的房顶上。
时光荏苒。
数不清的画面在梦里一闪而逝,如最轻浮的柳絮伸手一探,便是空。
“我……不想……这样……”他看她缩成一团,在最深的阴影里,瑟瑟发抖。
菀令如皱眉看着她,自她熟睡后便一直是这样,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了。时而牙关紧咬身体紧绷,时而皱眉呓语,一刻没有轻松安宁。他伸手摸向她的额际,及手出一片滚烫,他收回手。
药效似乎还未起。不自觉的,他眉头皱的更深了……
在梦里,她梦到那时候第一次杀人——
“这给你。”时牙一甩手将串着一张纸条的飞镖直接钉在离她身侧不过寸许的墙上。秦阳拔下飞镖,揭开纸,里面只有几行小字,下缀一个“影”字,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右手夹着纸片问道。这蝇头小字,她只认得几个。
“这纸上所写之人便是你的头一个任务。”时牙坐在木椅上,那位置正对着门,她站在门边斜眼看他。即使他靠在椅子上,他那驼背还是一样使他看起来十分佝偻。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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